22日，王毅外长在中亚行尾声之际，接受记者采访，期间重点谈及中日最近的这场风波。在此期间，王毅外长的三个字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三个字是：再清算。

　　王毅外长表示，这趟中亚行，所到之国无不强调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接下来如果日方仍一错再错，执迷不悟的话，一切主张正义的国家，都有权利对日本罪行再清算。

　　王毅外长什么意思？你历史没清算干净，你现在又要翻旧账、在台海地区搞新麻烦？那不好意思，过去的事，我们当然可以重新摆上桌面。你不尊重历史，不尊重现实，那全世界有正义感的国家当然有权利重新审视你的过去free手机卡自带翻墙。

　　很多人以为日本只给美国投降了事，但日本确实在二战后没有对所有受害国逐一做“全面经济赔偿”。不过是以经济合作的形式进行的。日本和菲律宾、印尼、缅甸、越南、柬埔寨、老挝、蒙古等国都签过“经济合作”或“战争赔偿”形式的条约。之所以以以“经济合作”名义进行，因为日方不愿承认“战争罪行赔偿”字眼，但钱或多或少是给了。

　　只是，大多数国家拿到的金额远远低于战时损失，日本也从来没有进行过系统性、全面性的赔偿。这点造成很多国家的不满。反观德国，是把二战赔偿和历史清算做到“教科书级别”。德国通过卢森堡协定等对以色列、犹太人组织等进行了巨额直接赔偿。对东欧国家进行物资、资金、工业转移式赔偿

　　战后德国经济一度被压得喘不过气，但该赔的、该认的，它基本都硬着头皮做了。更关键的是：德国把“承认罪行、彻底反省”变成国家政治核心价值的一部分。此等姿态下，今天没有哪个欧洲国家会跳出来说“你德国还欠我账”。德国确定是痛，但它把痛一次性解决了。

　　反观日本，赔偿极其分散、金额有限，还喜欢用“经济合作”当包装。也没有形成德国那种“系统性清算＋全社会反思”的国家机制。至今一众右翼政客仍时不时为军国主义招魂，隔几年就刺激周边国家一下。于是历史问题总是反反复复“周期性复活”。总之，德国把账算清了，日本把账糊弄过去了。

　　如此看来，王毅外长口中的再清算三个字是合情合理的。不是要翻条约、也不是重开战争赔偿，而是告诉日本：你历史问题从来就没真正解决过，是你自己留着隐患。你如果今天继续挑事，那全世界有正义感、有历史记忆的国家，就完全有理由重新审视你过去的所作所为，把你最不想面对的那些章节重新照亮一次。

　　亚洲国家确实有权利联合起来，向日本发起索赔。只是若真的实行起来，是有难度的。首先，大多数国家当年已经签过条约，写明“赔偿问题终结”。这在国际法里已经尘埃落定，要重新翻开，基本不可能。

　　第二，美国当年刻意“封存”日本的战争责任，目的是让日本成为冷战时期的战略盟友。这块巨石现在还压在那儿。第三，东南亚各国当下更依赖日本投资与经济合作大家心里可能不服，但现实上要靠日本的钱、技术、企业。翻旧账成本会很高。第四，我们缺乏一个能让所有亚洲国家统一立场的机制，毕竟要让十几国在同一件事上步调一致，本身就很难。

　　所以亚洲国家有历史权利、有道义正当性，但要把“索赔”落实为现实行动，确实面临巨大结构性障碍。这是国际政治的硬墙。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首先是舆论工具。只要日本在台湾或历史问题上挑衅，亚洲国家随时可以把历史旧账抬出来晾晒。这对日本的外交空间是实打实的打击。这也是为何王毅外长在中亚行的尾声发出再清算的提醒。

　　其次可以要求日本公开档案、承认事实、道歉、赔偿个体受害群体。这类行动不必经过国家层面的条约，日本很难用“条约终结”来挡。

　　总之，索赔的法律路确实难走，但“让日本付出代价”的方法从来没断。只是时代变了，清算不一定是拿账本算钱，也可以是外交压力、经济议价、国际形象和政治反制。日本越想在国际舞台上挑事，这些手段的效果就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