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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三峡大学情况通报,近日,该校一名男性外籍学生,翻墙潜入一女生宿舍,对一名女生实施了猥亵。目前,公安机关已将其刑事拘留,学校也对其作出了开除学籍的处理。
由于三峡大学的“情况通报”中没有说明男性外籍学生的国籍,此事经网上一传播,便有不少网友猜测:“那位外籍男生是黑人吧?”在他们的意识里,似乎只有黑人才会这么干。
诚然,近些年随着黑人群体在国内逐渐增多,引发了一系列复杂的问题也是事实。尤其在开放程度相对高的广东,几乎“聚黑成灾”,导致国人谈“黑”色变,甚至于对其产生歧视。
然而,我们应当清晰地认识到,这类现象表面看是黑人问题,其实是移民管理的问题。换句话说,是政策造成的。因为咱们这些年视“黑”为“特”,使得他们觉得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人类有黄种、白种、黑种之分,主要受长期的地理隔离、环境适应和遗传变异等影响。肤色本来不存在贵贱之分与普特之别,倘如一定要区分出贵贱与普特,那就很容易惹出乱子来。
对此,早在2011年8月,笔者曾写过一篇随笔《马来西亚的混乱》,根据自己在马来西亚旅游时的遭遇,结合马来西亚的民族构成与当时的社会治安环境,进行了实事求是的分析。
所以,针对国内的黑人问题,不能一味地归过于肤色,这样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造成种族偏见。重要的是,要对不同肤色的人群,制订出平等统一的政策,才能彻底消除这类隐患。
还在新加坡的时候,当地导游告诫我们:“去了马来西亚,一定要管好你们的包!”她明确地告诉我们,在我们新加坡,你的包放在哪,都是你的。但到了马来西亚,你的包不抱在胸前,有可能就是别人的了。而刚进入马来西亚边境,所有人的护照均被领队收走了,他说:“包没了还好,护照没了,可就惨了。”
但在马来西亚四天旅程的前两天里,我们并不觉得那里有多么混乱,相反用“风平浪静”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不过,当地的导游还是警告我们:“晚上千万不要出去逛街喔。”对于他的劝告,我半信半疑。因为在这两天里,他已不下四次带我们去专卖场,购买价格昂贵的土特产。而这些土特产,在跟我们尚未碰面前,已被他吹得天花乱坠。
对于导游的此类把戏,早在五年前的海南游中,我已经领教过。所以,在其他游客狂购时,保持着一份冷静。并趁一次游览名胜之际,独自溜了出去,于景点附近一家商店,花不到1/3的价格,购买了一份物品,以佐证导游骗人的行径。
此举无疑让同行们幡然醒悟。于是,当天晚上,我们吃罢晚餐,安顿好宾馆,准备结伴而行,去附近的街市,购买所需的物品。但因为人生地不熟,不清楚街市在何方,加上夜色渐深,出于对混乱的恐惧,大部分游客不想冒险,终究还是放弃了。
一路上,虽翻了一座人迹稀少的小山坡,但没有见到任何异样之处。我俩便一致认为,导游们所说的混乱,肯定都是哄人的。
摸黑绕了不少路,终于来到了一条街市。那是一条热闹非凡的街,类似于杭州的河坊街吧,虽然晚上八九点了,但还没有歇市的迹象,街上灯光亮如白昼,路上行人穿梭不息,每家店面门庭如市,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我和岳父惊喜万分,便暗骂起导游的狡诈来:“这么一泡尿的路,竟然说离宾馆很远,还特地指错了方向,其居心真是险恶!”
这样暗骂着,我们走进了一家大超市。那超市跟中国的几乎一样,整幢高楼大厦摆的都是货物,可谓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我找不到想买的白咖啡,问了好几个售货员,都因为听不懂我的汉语,耗费了好长时间。终于,碰见了一个华人售货员。她带我们到了白咖啡的柜子前,我取了一包白咖啡后,询问哪里能买千里追风油?她显然看出我们是中国的游客,便好心地劝告我们:“这里经常发生案子,你们还是早点回宾馆吧。”
那时不过九点,但岳父大惊失色,赶忙建议返回宾馆。为了安全起见,他提出不再步行,打出租车回去。我安抚他说,这边离我们入住的宾馆,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打出租车是单行线,要绕一个很大的圈,不如现在走着回去。尽管岳父采纳了我的意见,但我们为了以防万一,放弃了购买千里追风油,心急火撩地往宾馆赶……
回宾馆路上,岳父总是不放心地问:“我们会不会走错路?”我蛮有把握地说:“不会,就这条路。”心里忐忑不安,惟恐记错了道。
走到一半头上,瞧见前面有几个中国游客,我取出宾馆里拿的名片,问他们是不是同住那家宾馆?得到其中一位的证实后,我捏紧着的心一下放开,大声安慰耳背的岳父:“他们跟我们住同一个宾馆的!”岳父的神情也松弛下来,开始撩起衣角擦脸上的汗。在这一年四季都是夏的马来西亚,虽然比杭州的夏季要清凉多了,但终究还是闷热的,再加上由衷地紧张,岳父的脸上早已汗如珠滚,衬衫也湿透了。
然而,就是这时,突听同行的一位女生,诧异地喊叫起来:“我的包呢?我的包呢?”一边喊叫谷歌一键翻墙压缩包,一边四顾。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看着惊惶失措的她言语道:“我的包刚还挎在肩上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岳父顿悟道:“我刚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飞似地开过去。”
随着他的指点,我们放眼望去:果真,就在不远处,有一个黑肤男子,驶一辆摩托车,绝尘而去。那引掣声,宛如旱雷,咆哮着,由近及远,倏然消逝。
随后两天的旅程中,我了解到:马来西亚由马来族、华人和印度人三个主要民族构成。其中占总人口54.6%的马来人占据着政治主导地位,占24.6%的华人掌握着经济命脉,而占7.3%的印度人则无权又无钱。在这样一个种族分裂的国家里,要营造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自然只能是一种奢望。这势必让马来西亚,跟近在咫尺的新加坡,治安上有着天壤之别,尽管他们脱胎于同一母体。
注:此文先后发表于《杭州九三》2011年第4期、《浙江工人日报》2017.11.4,收录于卢江良散文随笔集《灵魂的指向》(知识出版社,2016年)。
卢江良,本名卢钢粮,男,1972年出生于绍兴,现居杭州。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应邀为《每日商报》“商报眼”专版撰写时评近50篇,在《联谊报》《浙江工人日报》《民主与科学》《法制博览·经典杂文》《杂文月刊》《杂文选刊》等报刊发表、转载批评类随笔数十篇,部分收录于知识出版社,2011年知识出版社,2016年(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24年)江西高校出版社,2025年)等个人散文随笔集(以上简历仅限于时评和批评类随笔创作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