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起，埃及、印尼、泰国的空军飞行员相继现身中国，试飞歼-10C，满脸写着满意，嘴上不吝溢美之词：推力稳定、航电强劲、机动性极佳。这不是外交场合的应酬，是战斗机驾驶舱里对性能最直接的认可。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三国飞完、夸完，转头却异口同声：不买了。

　　埃及说“我们已有的F-16够用了”；印尼选择沉默装聋；泰国忽然降温改口风。这副姿态就像试吃自助餐的客人，盘子都拿了、味道也赞了，最后拍拍屁股，说：“其实我不饿。”

　　这不是变卦，这是套路。从头到尾，他们根本不是冲着买飞机来的，而是冲着试探来的。他们想知道，歼-10C的作战能力到底几成实货，更想知道，中国军工的技术红线能拉到哪里。夸，是策略；不买，是本色。他们的算盘打得明明白白：性能我们认了，技术你能不能顺点？最好是整条生产线一块带走，回头自己贴牌自产，再冠以“民族自主研发”之名，进可打仗，退可出口，成本还低廉，何乐而不为？

　　别以为这是阴谋论。土耳其正在高调推进“可汗”五代机项目，这几个国家不约而同地跑来试飞中国最新型的四代半战斗机，时间点卡得那么紧，行为模式那么一致，你说背后没人牵线，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信。他们不是来挑飞机的，是来“集体考古”的：看看中国用了什么雷达，飞控响应有多快，发动机推比多少，能不能让兄弟国家帮忙“带点资料”回家。

　　他们等着看中国会不会像当年出口无人机那样“顺带”技术。他们等着看中国会不会对巴基斯坦出口歼-35的全套系统，然后从中间撬个缝钻进去，把核心技术顺走。他们不是买家，是搬运工，是踩着感情和合约边界跳舞的技术猎人。

　　而这一次，中国军工不给台阶、不设通道、不陪演戏。不挽留哪些翻墙免费软件好用、不劝说、不折价。你想试？可以；你想买？谈价；你想套技术？请出门。

　　这种冷处理，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恰恰标志着中国军工的成熟。从当年的“谁买都好”到如今的“你配才卖”，我们不是冷漠了，是不再廉价了。曾经为了打开市场，中国军贸确实讲过“感情”、让过“价格”、睁过“技术”的一只眼。但代价也早已尝过：彩虹无人机项目的技术一旦被拿走，不出几年市场就被反过来吞了一半。你好心送人梯子，结果他翻墙顺手把你家窗也砸了。

　　歼-10C的出口价格在4000万美元一架，搭载有源相控阵雷达、数字飞控系统、国产WS-10B发动机，实战中被巴基斯坦用来五比零干掉法国“阵风”战斗机，这还不是完整版。要性能，它有；要实战，它成；要性价比，它吊打欧美同类。结果这三国不是觉得它“不够好”，而是觉得它“不给够”。

　　不给什么？不给核心技术。不让你带走雷达源代码、不让你复制航电架构、不让你拿去拼贴自己的战斗机。这才是他们“突然不买了”的关键。

　　而就在这些国家口风骤变的时候，另一边的沙特、伊朗、阿联酋已经在紧锣密鼓评估歼-10CE、红旗-16等系统的实战部署。拉美一些国家也主动上门了解“歼-10CP”方案。中国不差市场，差的是识货的人，差的是不打技术算盘、只看实战能力的买家。

　　歼-10C不是试驾车，中国军工也不是淘宝店。几十年夜以继日，啃出一个个技术关口，是为了解决自己打不打得赢，不是为让别人白嫖一个“技术跳板”，拿去升级他们那点可怜的军事工业。

　　你说你是兄弟，那你就该懂分寸；你要真是客户，那你就得照规矩。别想着蹭一顿饭就问厨师要秘方，你不配。别拿“兄弟国家”的情面来试探中国军工的底线，那已经过时了。

　　军工强不强，不是靠卖出多少，而是看能不能守住什么。今天的中国军贸，不靠降价卖感情，也不靠打包送技术。靠的是：我能打，我敢打，我不怕你不买，我更不怕你耍赖。

　　谁真想买，谁就得掏钱、签合同、按规矩走流程；谁想绕道抄作业、空手套技术，那请便——技术一项不谈，军机一架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