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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韩国“N号房”事件就是犯罪分子通过威胁未成年少女或成年女性拍摄淫秽色情的视频,然后在网络聊天室公然贩卖盈利。为了躲避搜查,犯罪者提前建好多个聊天群,不断新建、解散聊天群,并分别命名为“1号房”、“2号房”等,因此被统称为“N号房”。其中赵博士(本名赵主彬)运营的聊天群最为猖獗,被称为“博士房”。
近日,据海外网报道,韩国“N号房”的创建者文亨旭(音译)终审获刑34年,赵博士共犯姜勋终审获刑15年。此前报道“博士房”的主犯赵博士则获刑42年。
据了解,文亨旭被捕时正在读大学,年仅25岁。2018年起,他涉嫌创建“N号房”聊天群,威胁多名未成年少女拍摄性虐影片,并在聊天群里传播以获取非法收益。
而共犯姜勋年仅18岁,网名为“布达”,主要负责为聊天室“博士房”招募会员,也参与制作和传播性虐待视频。
“N号房”事件不仅伤害了大量的女性,更令无数的家庭深陷“深渊”,不少网友对犯罪分子“咬牙切齿”,无论是“42年”还是“34年”普遍都认为判的太少了。
除了“N号房”的创建者、负责人、从犯应该受到处罚以外,那些助纣为虐的观看者是否也应该受到处罚呢?北京市京师律师事务所宋竟一律师对凤凰网《风暴眼》表示,“购买相关视频自行观看不违法,但如果进行传播手机谷歌翻墙教程,同样构成涉嫌传播淫秽物品罪。”
近日,凤凰网《风暴眼》调查发现,国内大量直播平台也存在着“涉黄”的现象,不乏有像斗鱼、虎牙等直播大平台,甚至像正在IPO的花椒直播也有类似的情况。
凤凰网《风暴眼》栏目《不堪入目!18块看女主播制服视频、娇喘吮吸声伴你入眠 斗鱼色情屡禁不止?》中曾提到,在斗鱼二次元直播分区,会出现一些穿着二次元暴露衣服的女主播。
女主播可能不会露脸,但是会发出一些引人遐想的声音或者摆出诱人的姿势,诱导观众送礼物加群,也有直接在社区放上qq群的。
有的主播会要求在直播间刷火箭、飞机等礼物来解锁,也有的会要求通过QQ等平台支付,以绕开平台的分成机制。
同样的色情内容在抖音上也屡见不鲜,在无数视频的评论区里,总能看到这样的“网黄”们在相互引流,生态已经趋近于搞笑博主们的微博评论区。
在抖音以助眠为关键词,就会找到大量以二次元女性为封面的直播间。主播不会在直播间出镜,但是会放一些引人遐想的图片和动图,上方是如何加入粉丝Q群的公告。
群内则是有百度网盘的试看链接,以及“内部群”的文件列表,想要解锁更多内容就要交48元红包才能进入。
仅仅是试看文件,就已经不堪入目,甚至已经不是打擦边球那么简单,整张截图除了文件格式几乎都需要我们马赛克处理。
此外,凤凰网财经前几天文章《花房集团IPO背后:白天在涉黄边缘疯狂试探 夜间肆无忌惮》也报道了相关内容,在用户浏览花椒直播时,不断的有各种不同的主播发私信添加好友,言语低俗、衣着暴露等等。
此外,还有一些视频类直播也在暗示刷礼物可以添加主播微信,可以看到更多“精彩视频”,其中,有主播还是具有9万多粉丝的大主播。
凤凰网《风暴眼》在QQ中搜索“花椒直播”,发现有一些“性暗示”的群,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还有大量花椒主播的“视频”,群中不时的有人员售卖、分享“资源”。
凤凰网《风暴眼》添加了其中一位用户后,对方表示50元就可以观看几百G的视频内容。支付完款项之后,对方给了一个网盘的链接,根据对方提示加入组群之后,发现里面有大量不堪入目的视频,有虎牙、斗鱼、花椒、推特、91等等。
北京市京师律师事务所宋竟一律师对凤凰网《风暴眼》表示平台作为运营管理者,对平台使用者有监管和屏蔽义务,应该积极采取技术手段建立网络直播检查监控制度,应当对违反法律法规和服务协议的直播服务使用者,采取警示、暂停发布等处置措施及时删除屏蔽违法违规直播信息内容,对经核实存在严重违法违规行为的使用者予以关闭账号终止服务并及时进行跨平台信息通报,保存记录并向有关主管部门报告。
同时,宋竟一还表示,如果明知却放任主播进行违法犯罪行为,为了追逐经济利益放任淫秽视频在网络空间广泛传播,不进行有效管控,轻则被行政处罚重则可能重蹈快播公司的覆辙,构成刑事犯罪。
宋竟一提到,直播人员和参与或发布、制作涉黄视频内容的人员如果彼此间具有犯罪的意思联络和分工协作,可能构成共犯,轻则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被拘留、罚款;重则涉嫌构成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传播淫秽物品罪,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等依据《刑法》定罪,获利金额特别巨大情节特别严重的最高可判10年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
对于那些观看助纣为虐的观看者来说,宋竟一说“购买相关视频自行观看不违法,但如果进行传播,同样构成涉嫌传播淫秽物品罪。”
不过除了涉黄的直播平台外,还有大量违法的色情直播软件同样在运转,他们中的一部分对有关法律基本是漠视的状态。
在凤凰网《风暴眼》进入主播粉丝群,通过添加群内网友后,还曾获悉除“大平台”的软色情直播外,大部分主播还会在其他小众直播平台进行色情直播。除了部分需要翻墙的软件外,有一些甚至就在国内运营。
这些视频网站往往通过跨境架设服务器,由专业团队运营,并会通过第三方软件批量采集各平台同城用户的数据,以推广导流。同时经常更换域名的他们,也难以被网警锁定,往往一个网站刚被封停好几个新的网站又再次涌现。
还有大量的视频存在被胁迫、迷奸、偷拍的视频,那些真正触及道德、伦理问题的“非自愿色情制品”,也同样在各个阴暗角落里流传。
去年,曾被新京报报道的“芽苗论坛”、“次元公馆”等网站就因涉及儿童色情曾被执法部门取证追踪,当时芽苗论坛首页显示的注册总用户数甚至达到了855万人,次元公馆注册总用户数则是达到256万人次,而“幼童”“猥亵”“虐待”等关键词还被直接展示在网站首页。
但这些服务器架设在境外的网站,往往因为在国内追踪难度大,难以根绝。如果打开海外的部分社交软件或短视频平台,依然能发现这些色情传播者在各处活跃。
但这些个体户仅仅属于非法传播淫秽色情内容,还不涉及侵犯他人隐私,一般也不存在于某条产业链之内。
真正的色情传播者,还要数同样遍布推特、油管的“机构”与“团队”们,在N号房事件在全世界引起轩然大波的当下,竟然还有人在堂而皇之地贩卖这些资源,并且与N号房事件的手段非常相似——想要资源?那就加入他们的电报群。
电报群即俄罗斯开发的一款“阅后自焚”式app——Telegram,由于其用户注册无需身份认证,且记录会随时清除,其上的私密聊天室一直是色情视频的集中地。
偷拍、迷奸、“强推”,一个个色情视频被所谓的“大神”们上传到网上,再从这些病原体传播到平台、团队、付费网站,顺便哺育了针孔摄像头等灰色产业。
在推特上,有人甚至堂而皇之地贩卖N号房这种被口诛笔伐的内容。讽刺的是,他们还会在下面信誓旦旦地称“诚信为本,骗子死全家”,在他们眼中,似乎这些隔着屏幕被贩卖的罪恶似乎完全不值一提。
2019年,16岁少女江果儿就因其色情视频流出而一度被网络围攻,后来在警方介入后,发现其是被胁迫拍片,坚持报警导致视频流出。并且警察还发现,胁迫女孩录下影像的犯罪嫌疑人“胡子”曾拍下过200多个女孩的不雅视频和照片!
同年在哈尔滨,哈双大队的交警曾在收费站拦下一辆突然变道的商务车,随后发现车上竟是被胁迫的6名未成年少女,司机白某则是欲图胁迫其至大连卖淫的“叔叔”。在白某背后,还有一个多次非法拘禁和组织未成年人从事色情服务的 4 人犯罪团伙。
今年年初,以“国际助孕中心”为身份,以招工或代孕为名招募菲律宾和越南女性,再通过高额回报利诱、扣押证件、言语威胁、非法拘禁等手段引诱、胁迫偷渡过来的女性从事代孕并牟取暴利的吕某团伙才终于被判刑。
恐怕不是,在政府的监督下,公众一次又一次的舆论冲击之下,各个平台曾多次发起打击清理色情内容的行动。
但一来,在色情内容强大的的吸金能力面前,相关从业者也从来放不下这颗摇钱树,不断地开发着新的手段去规避监管。
在之前N号房事件刚被揭露的时候,曾有韩国人在推特上做过类比,“韩国一共26万辆出租车,而N号房有26万会员,你在大街上遇到一辆出租车的概率,就是你碰到一位N号房成员的概率”。
同样,在2018年,仅仅一个“芽苗论坛”就存在800余万会员,其他“隐秘的角落”里,无数肮脏的交易恐怕依旧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