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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在江南水乡清河镇,青石板铺就的小巷深处,常年飘荡着一个落魄青年的身影。此人名唤陈默,年方二十有六,若要说起他的身世,却是一番令人唏嘘的故事。
陈默出生在清河镇首富陈家。其父陈廷忠,是镇上最大的绸缎庄东家。陈家祖上三代经商,素来以诚信为本,童叟无欺,在江南一带打下了赫赫商名。陈默自小便在这样的家风中长大,耳濡目染,本该也是个正直诚实的商人。
然而,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最怕的就是结交损友。陈默十六岁那年,与镇上几个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学会了吃酒赌钱。起初只是小打小闹,输赢不过几两银子。陈廷忠发现后,曾严厉管教,还特意派老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陈默。
我的儿啊,陈廷忠常常告诫道,你可知咱们陈家这份家业是怎么来的?你爷爷当年起早贪黑,省吃俭用,一匹布一匹布地积攒,才有了今天的绸缎庄。你若是把心思都用在吃喝玩乐上,这份家业迟早要毁在你手里!
陈母李氏也总是以泪洗面:默儿,你爹说得对。赌博害人不浅,你看隔壁杨家,他们家少爷不就是给赌坏的?如今落得个妻离子散,真真是造孽啊!
陈默当时也知道惭愧,曾发誓要改,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过多久,他就把管家支开,又去赌场逍遥快活。一来二去,赌瘾越发大了,输赢的银子也从几两变成了几十两。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陈默二十三岁那年。绸缎庄来了一批上等云锦,价值连城。陈廷忠特意嘱咐陈默照看几日,权当历练。谁知这一天,镇上最大的赌坊来了个江湖赌圣,声称要和镇上的富家子弟切磋牌技。
陈默心痒难耐,趁夜偷偷取了库房里的云锦,想着赢一把就把货物赎回来。哪知这一赌,却是通宵达旦,最后不但输光了云锦,还欠下了一千两银子的赌债。
第二天一早,那赌圣不见了踪影,原来是个专门骗人的江湖骗子。陈默惶恐万分,想要瞒着父母东拼西凑还债,却被上门讨债的人给捅了出来。
事情闹得满城风雨,陈家的信誉一落千丈。商号的伙计们纷纷离去,就连几个老主顾也都避而不见。短短一个月,昔日叱咤商场的陈家绸缎庄就大不如前。
祸不单行,那批云锦是朝廷贵人订的货,陈家赔不起,只得变卖家产。一连几日,陈家的门庭冷落,往日的亲朋故旧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上麻烦。眼看着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生活一去不返,陈默整夜整夜地痛哭,后悔莫及。
最让陈默痛心的是,父母受不了这个打击,先后病倒。他跪在床前求医问药,却为时已晚。陈廷忠临终前,看着儿子,只说了一句:但愿你能记住这个教训……话未说完,就咽了气。陈母紧随其后,在绝望中离开人世。
一夜之间,陈默从富家公子变成了孤家寡人。变卖了所有家产,勉强还清了债务后,他已经一无所有。从此,这个曾经的阔少爷只能靠讨饭为生,成了街头一个不起眼的乞丐。
在这清河镇的西街尽头,住着一位美貌寡妇柳思烟。说起她的身世,同样令人扼腕叹息。柳思烟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是当地的教书先生,母亲是绣娘,从小就教她读书明理,女红女工。
她的第一段姻缘,是与青梅竹马的张文浩。两家是世交,张家在府城开药铺,家境殷实。张文浩自小聪慧,继承家业有道,为人也是温文尔雅。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眼看就要修成正果。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们成亲不到半年,张文浩突然染上了重病。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无济于事。张文浩在临终前,紧紧握着柳思烟的手:对不起,没能……好好照顾你……
柳思烟守寡两年,期间父母因水灾双双去世,祖父也因悲伤过度,撒手人寰。她强忍悲痛,靠着女红补贴家用,日子虽然清苦,却也还过得去。
说起来也是可怜,原配早亡,一直独居。这人见柳思烟贤惠,很是中意,托媒人上门说亲。柳思烟本不愿再嫁,但族中长辈以女子无依为由,几番劝说,她才勉强答应。
孙永昌待她还算不错,只是总盼着早日得子。柳思烟也想着既然嫁了人,就该尽妻子的本分。可天不遂人愿,两年过去,还是没有身孕。孙永昌虽然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也不痛快。
就在这时,镇上来了个走方郎中,说是有提高生育的秘方。孙永昌如获至宝,买了一副药回来。谁知这郎中是个江湖骗子,那药不但没有效果,反而吃出了人命。孙永昌服药后没两日,就一命呜呼了。
这一下,柳思烟可真成了克夫命。镇上的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命硬,克死了两个丈夫。有些迷信的老太太见了她,还要躲着走网络翻墙技术教程,生怕被克着。
柳思烟渐渐发现,这个落魄的乞丐虽然衣衫褴褛,却总是把自己收到的馒头分给巷子里的野狗和流浪猫,有时还会帮助卖菜的老婆婆推车。这让她对陈默多了几分好感。
镇上开当铺的周恒早就对柳思烟垂涎三尺。这周恒虽是富户,但为人刻薄贪婪。他见柳思烟年轻貌美,又是孤身寡妇,便起了歪心思。几次三番托媒婆上门说亲,都被柳思烟婉言谢绝。周恒面上还过得去,心里却早已恼怒非常。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蝉鸣声此起彼伏。陈默正在巷口的草堆上准备躺下,突然听到西街传来一声尖叫。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柳思烟!
顾不得多想,陈默跌跌撞撞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来到柳思烟家的院墙外,又听到屋内传来打斗声和器物破碎的声响。陈默心急如焚,借着墙角的老槐树,手脚并用地翻过了院墙。